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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编剧和导演角度来说,这是没有影响的。因为作品的戏剧张力已经足够,再加上这还是一部喜剧作品,添加了一些诙谐幽默的笑点,一部一百分钟的电影就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空间了,相对简洁的剧本对作品的完成度是有加分效果的。
上一世的“抗癌的我”就是如此。作品整体质量不俗,但对于演员来说,这却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留给演员的发挥空间是十分有限的。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的表演着实不俗,几场爆发力十足的戏份都展现出了张力,这也为他赢得了金球奖音乐喜剧类最佳男主角的提名。但那几场戏都与角色本身无关,而是与癌症有关。
简单来说,观众看到的是一个人面对癌症时的情绪起伏、乃至失控,却看不到亚当自己的身影,这“一个人”可以更换成为任何人。
这也意味着,演员在表演的时候,缺少一个立足点,表演可以精彩绝伦,但终归只是海市蜃楼、空中楼阁,角色经不起推敲。
约瑟夫在“抗癌的我”里的表演有不少值得称道的亮点,但站在表演的立场来看,其实他的表演与之前“和莎莫的500天”相比,没有太大的差别,几乎可以说是两个相似的角色复制黏贴到了不同的作品里,差别仅仅在于两个角色遇到的事情有所不同——
又或者可以说是同一个人,经历了分手的故事,拍成了“和莎莫的500天”;而后又罹患了癌症,拍成了“抗癌的我”。
但蓝礼不是约瑟夫,他的表演方式和解读方式,都和约瑟夫截然不同。蓝礼可不打算复制约瑟夫的表演,更不打算复制“和莎莫的500天”的表演。
蓝礼清楚地知道,不同的人、不同的个性,在面对癌症时,都会有不同的处理,这样突发状况之下的表现差异,恰恰就是性格棱角的体现。
无论是方法派表演,还是表现派表演,深入了解角色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
不过,相对而言,方法派会更加重视一些。因为表现派更加侧重于演技的精准,而方法派更加注重角色的体验,可以理解为,前者关注于自己,后者关注于角色——这样的描述有些以偏概全,但大方向来看,的确是有这样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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