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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先问:“不收赋税,殿下如何支撑河套的运转?单靠内行厂出血不是长久之计。”
“要不你们主动减薪?”朱寿用充满强烈希望的目光看向李兆先。
李兆先捂住茄袋飞也似地离去。
呵呵,田赋算什么,商税才是重头。他会把商税直接加在货品上。内行厂培养出一大群账房,每月都会把算好的商税交给周经。
“殿下。”胡玢在外求见。
朱寿从椅子上爬起来:“查出了吗?”
“我们顺藤摸瓜,查出指点宁夏、大同百姓到河套伸冤的人是吏部给事中林廷玉。林廷玉和王绶两人相交莫逆。”胡玢拱手回禀,“平江伯之女的事是东厂所为。原因不明。”
朱寿敲敲桌子思索:“港口的事情让他们失去了都察院的支持,竟然还不消停。看来父皇禁海打中江南士族软肋,这是想报复本宫。”至于东厂的目的,直接去信问戴义。
“赵虎被关了个把月,该放出来了吧?”朱寿又问。
胡玢低头说:“怕暂时不能释放。王绶死在诏狱,陛下震怒。”
“王绶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第一时间告诉本宫?”朱寿怒道。王绶竟敢袖中藏盐企图陷害内行厂,不好好教训一番,今后别人有样学样,他会累死在扯皮中。他还没下手,王绶怎么就死了呢!
胡玢支支吾吾地说:“昨日属下来报时,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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