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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代王府长史上奏:奉国中尉朱俊杭擅离大同,去向不明。”
刑部尚书白昂据实相告:“陛下,各地流民向河套进发,沿途和当地百姓发生多起冲突。地方上颇有微词。”
“行了,”弘治帝摆摆手,“有能力就派人把流民从河套追回,别在这扯皮子。当时列位臣工反对兵部对河套出兵,是太子用私库招兵买马收复河套。朕做不出厚着脸皮索要河套的无耻之事。”
弘治帝直白的话语让当时反对的官员低下头。见三位阁老没有开口,其他官员把袖中的奏折遗忘。逃离原籍前往河套的,不仅仅只有流民。太子手上的有一支强悍的劲旅。只要陛下不下令调兵,没有人能从河套抢人。
“徐尚书,会试舞弊一案查的如何?”弘治帝主动问。
徐琼为难地道:“启禀陛下,老臣等人复核唐寅、徐径二人朱卷,相似处众多。然唐寅取中会元,徐径落榜。多人曾亲眼目睹程敏政和唐寅在太子皇庄交谈甚欢;程敏政与徐径祖父为好友,徐径几次前往程府拜见。”
“二人朱卷相似?”弘治帝奇道。
李东阳禀告:“确实如此。徐径和唐寅称两人在考前曾一同交谈此题,故答案有类似。然此次考题程敏政用《四书》、《五经》字句截搭而成,臣等认为世上无如此巧合之事。”
“白尚书以为此事如何定夺?”弘治帝询问刑部尚书白昂。
“程敏政身为主考官,在会试前私见士子毫不避嫌。当革职查办以儆效尤。唐寅罢充为吏、徐径取消举人资格。”白昂回道。
弘治帝叹了口气:“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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