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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照儿此言差矣。朕瞧着勋贵们在河套表现不俗。”弘治帝老脸一红。
“见过陛下。”梁储以及一众侍官侍读们见礼。
朱寿拱拱手,恨铁不成钢地说,“河套仗着火器的压倒性优势取胜。父皇可知鄂尔多斯一战的伤亡比?有强大的火器优势,五万由勋贵家将、九边诸将的私兵组成的临时军,几乎全军覆没。勋贵和武将的私兵,来自九边卫所中最善战的士兵。”
“河套的胜利,全是孩儿用银子砸出来的。为了顾全大家的颜面,孩儿从未提及此事。父皇若是不信,可以质询兵部贵州土司叛乱是否平息。”
弘治帝愣住,他对贵州的叛乱印象模糊。
“六月朝廷得到贵州普安土司米鲁起事的消息。兵部调贵州、云南官兵会讨普安州。路程遥远,短时间内不会有回音。”费宏出列替弘治帝解围。
弘治帝点点头,赞许地瞧了眼费宏。
“某些时候商人的消息比朝廷灵通。父皇,驿路不得不清理了。”朱寿撇着嘴说。
弘治帝双目一瞪:“臭小子,又惦记着驿路!”
朱寿摇头叹息:“自古忠言逆耳。孩儿为大明着急。”
他是一抓到机会就吐槽驿路。时不时敲打一下,能逼着有能力的驿承提高驿站的服务。大浪淘沙下,总能淘出几位能用的人。随着西厂在北方逐渐壮大,东厂和锦衣卫已经无人可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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