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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可别激动了。凡事都要实事求是,脱离现实的政令无法推行。律法只是最低的规定。身为官员,要有自身修养。朕想让大家知道:贪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朱寿忙让太医上前查看。
他登基以来,便宜老爹只插手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文华殿加派太医。此举受到一致好评,便宜老爹宽厚仁慈的名声深入官员心中。
朱寿很委屈,他掏了很多名贵药材,没打算气死人。官员们多活一天,就能多帮他工作一天,每死一个精干的老臣都是他的损失。那些药材流入市场,可值不少黄金。
刘健让戴珊下去休息,文华殿转入了下一个议题。
“山东布政使司雍泰上奏:地方大户想要追讨被逆贼劫去的财物。”刘健把雍泰的折子递给谷大用。
朱寿挥挥手,让谷大用把折子放一旁。他丝毫没有打开的欲望。“他们以为朕无事可做?这种小事需要找朕处理吗?段鋹都被抓了,当地官兵还找不到赃物?那是他们无能!”
朱寿收到在场诸人谴责的目光。
此举再一次刷新了官员对新皇无耻程度的认知。段鋹在山东闹了一场,金矿收归国有,大户损失不少。要不是段鋹打出真龙天子的旗号,他们都要以为新皇在幕后操控。
“雍泰不是派兵保护山东的世家豪族了吗?怎么还会被抢?”朱寿倒打一耙。
世家不会只有一处产业。有围困的官兵在,人出不了府自然没事。官兵平叛都来不及,怎么会保护他们的产业。孔家的家仆众多,孔家武装家仆保护自家产业时,还被误会成逆贼,遭遇一次火器的洗礼,死伤惨重。事后孔家人还要费尽唇舌解释清楚此事。
新皇大概是忘了,他把孔家弹劾雍泰的奏章,扔到集义殿煮茶的茶炉上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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