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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灾乐祸，嘲笑，讥讽，不怀好意……

        江沅面不改色，步伐如风坐电梯前往常霞办公室。

        常霞见她进来，没有抬眼看她，直接把桌面上的一沓资料扔到她面前，语气有些急不可耐，“麻烦签了。”

        江沅没说什么，俯身拿笔利落签上自己的大名。

        听着唰唰的签字声，常霞有些意外，往江沅那边看去。

        正好江沅把签好的所有资料推到她面前，她对上江沅的眼睛，那熟悉的锐利眼神让她心里一顿，她瞬间想起了曾经雷厉风行，上进稳重的江沅。

        “还有什么要签？”江沅见她失神，问道。

        常霞摇头，“没了。”

        江沅把笔利落滚回她面前，“那行，辞退费用麻烦直接打我银行卡。”

        看到面前的笔，常霞有些恍惚，“你没有其他问题要问了？”

        江沅挺起腰身，“正好有一个，辞退声明是凌总点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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