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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远修道:“前几个月凉城的天灾你听说了吧,我,张城,屠璋璋,就是从那里来的。家没了,也没钱。有时候上街卖卖字画,终究赚不到几个钱。客栈太贵,又不愿露宿街头,这户人家被满门抄斩,宅子大,地处偏,我们就偷偷住进来了。”
“你们都没有家了?”楚天歌眼底微红。
“嗯。”
孟远修点头,又痛饮了一口酒,“科举,科举要交十两白银,我到现在都没攒够。”
“两个月后的科举你不参加了?”楚天歌把手伸进了兜里,有种掏银子替他们三人交钱的冲动。
“参加,我收了二两白银替人代考。”
说到此处,他失落之余又有些高兴,“落榜给二两,中了能五两。”
楚天歌瞪直了眼。
“你寒窗苦读,就为了这五两白银,冒着欺君之罪替别人谋个前程?!”
孟远修点头,“很多人不都这样。朝廷设这十两白银的门槛,就是筛掉了我们这些穷酸人。入朝为官,对我们这样出生的人来讲,就是黄粱一梦。”
三年一度科举,十两银子是必交的,可中举之人千里挑一,大多落榜,这银钱就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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