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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老眼当中，马上见了泪水。

        这可是他，最后的至亲了，他的姑母，儿子，五弟，都先一步，死在了纪扬的手中。

        “我说了，我不知道。”

        这一辈子，自己都没能保住龙左的命，龙天哪里还能管他的下辈子啊。

        嘴唇颤抖，他依旧是没有说出实话。

        “嘭！”

        既然龙天这么嘴硬，那纪扬也不会手软。

        手掌用力一握，龙左的魂魄在他手中，成了碎片。

        “事情敢做，就要敢说。”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能够让你忍心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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