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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 (1 / 8)

还不赶快来体验!!!

        单舒手腕上伤口的缝线出院十天后才去医院拆线,恢复得不算好。

        那天晚上割,腕时他脑子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割得有多深,后来医生告诉他有伤到神经,往后左手不会像过去那么灵活。

        有种自食恶果的罪恶感。

        单舒看着那新长出来的粉嫩的肉苦笑,他也算是为爱情死过一次的人了,但愿往后不会再受这种苦。

        单舒并不觉得自己从此以后要对感情的事退避三舍,只是大约,不会再像过去那么执着了。

        拆完线要回自己的房子一趟,晚上有看房的人过来。

        房子挂到中介上已经好几天,地段虽然好,但是因为市价已经涨到二十万一平,没那么快出手。

        到停车场取车时碰到手上包着纱布的梁川和他的助理。

        梁川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梁先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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