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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绝痕眯着眼：“你不相信我的话？”

        “很明显的假话，叫我如何相信。”江佩娆笑道：“帮主，别玩我。”

        “这事，没得商量。”厉绝痕语气冷了。

        他今天执意叫江佩娆待在公寓陪他，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也许是太孤单了，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深夜来临的噩梦，那些往事像放电影般不断重复的闪现在脑海里。

        “厉绝痕！”江佩娆恼了：“你都多大的人，居然要人陪！怎么，北堂黎不陪你吗？”

        “你想哪去了。”厉绝痕眸中寒光闪过。

        江佩娆笑眯眯地：“你们难道……不是传说中那种上下级关系吗？”

        “你指的那种？”厉绝痕眼神更加冷寒。

        江佩娆轻笑：“就是那种。”

        “龌龊。”

        江佩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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