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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的眼睛。

        这是一双平静的眼睛。

        从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情绪的波动。

        他的平静，是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心态发生变化。

        比如杀人这件事。

        绝对不会让他有半点情绪波动，半点心态变化。

        这样的平静是残忍的恐惧。

        看着眼前的这双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进入了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是恐惧，可也不只是恐惧。

        是他，没有错，就是他。

        他曾经就这样的平静的看着自己，把自己杀了。

        他的样貌自己不清楚，可他的眼睛，自己一下子就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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