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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也放松了下去,紧绷着的肩和眉眼也舒展了些,扯着嘴角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做噩梦了,不好意思。”
“什么噩梦?”
“估计是睡姿不对,腿麻了。”安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盘着的腿,吃力的将腿放了下来,一瞬间涌上来的酸麻感,让她打了个颤,“结果就梦到自己瘫痪了,要截肢。”
现在两条腿,还真是跟瘫痪了似的……毫无知觉。
她也没睡几分钟,但是噩梦袭来确实是太容易了,见缝插针,无孔不入,想睡个安稳觉的时候,偏偏就是睡不安稳。
安诺回答的很快,低着头在揉着自己的小腿,没有再看言肆。
言肆薄唇微抿,看着她垂落的秀发,心里有些堵。
如果安诺真的是做了那样一个噩梦的话,怎么会突然暴戾的推开他,惊醒过来之后还是那样的一副表情,像是仇视着眼前的一切。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明显的倒映着他的面容,却没有减轻分毫的恨意。
那种眼神,对言肆来说,不比凌迟酷刑来的温柔,十几秒的时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她把眼底的情绪压下去之后,才听到她风轻云淡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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