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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

        霍司辰半天挤出这两个字。

        听着向晚的哭声，霍司辰只觉得懊恼至极，如果他当时阻止向晚来见冯雪娴该多好。可惜不会有如果。

        “我自己也是做母亲的，”向晚抽泣着，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见效甚微，“作为一个母亲，怎么会舍得放下自己的孩子？孩子是生命的延续啊，她当时离开的的时候，难道都没有想过我和爸的处境吗？”

        “晚晚，那些都不重要，过去很久了不是吗？”

        霍司辰替她擦着眼泪。

        今天，向晚落下的泪水算是她活这么大以来，最多的一次。

        就算是当时自己的父亲去世，她都没有这么撕心裂肺的哭过。

        这次，是连带着对父亲的思念和对母亲的怨怼，一起流下泪来。

        “嗯，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向晚此刻的眼睛红肿，整张脸也有些狼狈不堪，“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再次出现，倒不如就这样给我留个幻想，至少在我的心中，她是温柔的，美好的……”

        “她怎么可以做到那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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