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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柒，”向晚皱眉，“你疯了？”

        在向晚眼中，此刻的程柒的确是疯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甚至于心思也狠毒起来。

        程柒看向向晚，眸子亮的出奇。

        “我疯了又怎么样？也好过你这种人，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她说着又笑起来，身子抖动地就像秋风中的落叶。

        向晚的手攥紧，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天真，被你们这般欺骗，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她在旁边坐下，又担心起冯雪娴。

        现在恐怕也只能从程柒口中才能知道冯雪娴的下落门口那些保镖跟着霍西爵，主子不说，他们也不会多嘴一句。

        “程柒，你知道我母亲在哪儿吗？”

        她犹豫半天还是开口。

        程柒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了句不明不白的话：“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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