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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顿觉狐疑,可还是示意弗朗西斯开口。
弗朗西斯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提图斯拉到身边,然后对西奥多说道:“这是提图斯,我的表弟,我相信你们应该见过了。提图斯和你年纪相仿,他想向我借用你一个星期,带你到处去走走看看。”
西奥多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弗朗西斯,随后松开了紧抓着弗朗西斯的手,随后神色崩溃地对着弗朗西斯问道:“弗朗西斯,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什么叫借用,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他妈的借用,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借用,我不是你的物品,不是你随意送人的礼物,我更不是妓院里的娼妓,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弗朗西斯想伸手抱他,西奥多却躲开了,他的表情带着嘲讽,随后是流泪,他喃喃自语道:“原来你跟他们都一样,我本来以为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是唯一能懂我的人,你这个卑鄙的混蛋。”
弗朗西斯几乎都不敢去直视西奥多的双眼,他知道那双眼睛中一定包含着破碎,崩溃还有绝望。
西奥多稳定了一下情绪,他用充满敌视的眼神望了一眼弗朗西斯和提图斯,随即就头也不回地想逃离这个地方,即使地上粗粝的石块把他的脚底划得鲜血淋漓,他也没有丝毫停留或者减速的意思,明明他就快逃出这个恶心的地方了,可是门口的守卫却拦住了他,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向前一步,此刻的他狼狈,凌乱,凄凉,就像是被打碎的散落一地的艺术品。偏偏这时弗朗西斯和提图斯匆匆赶来了,西奥多被擒着,他偏过头去不愿意去看这两个畜生。弗朗西斯连忙让守卫放了西奥多,然后想要查看西奥多脚上的伤势,西奥多却一直在后退,然后用敌视警惕的眼神看着他。提图斯趁西奥多被弗朗西斯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就从西奥多背后反制住了西奥多。西奥多又哪里肯就这样被带回去,他拼命地挣扎着,弗朗西斯见此,直接一狠心,吩咐人去找绳子,然后西奥多就被五花大绑地抬回了寝室。
西奥多现在几乎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在看到寝室里他养的那些植物时更是感到讽刺。医师在小心地为他的脚上涂着药,而弗朗西斯和提图斯不知道在房间外商议着什么。脚上的刺疼,让他不得不时刻保持清醒。上完药,西奥多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弗朗西斯也走进了寝室。他本想靠近西奥多,但是西奥多冷漠的态度,让他不知该怎么办。他想摸摸西奥多的头,安慰一下西奥多,可是西奥多偏头躲过去了,更是挪了身体,不想弗朗西斯碰他。弗朗西斯见西奥多这样,他又上了床,握住了西奥多的手,对着西奥多就开始说他的经历。他说他对提图斯有愧疚之情,提图斯的父亲要不是为了救他,也不会死,他希望西奥多能理解自己。西奥多却冷淡地把自己的手从弗朗西斯的手中抽了出来,随即开口道:“不可否认,我对你的经历表示同情。可是为什么要拿我还你的人情,害提图斯失去父亲的并不是我,我也并不是一件可以随意赠送的物品,你要补偿提图斯,应该是你自己的事情,这绝对不是你,把我当作工具的理由。”
弗朗西斯似乎是被西奥多的话给惊到了,他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寝室。西奥多当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可事实就是这样,真相总是伤人的。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西奥多又被新的噩梦所惊扰,弗朗西斯一夜都未闭眼,一直在想着西奥多所说的那番话。
令人意外的是,西奥多的身体恢复能力堪称神奇,不过是一个晚上,他脚上的伤还有身上的痕迹就奇迹般的都好了,甚至看不出受伤和被侵犯的痕迹。对此,西奥多并不感到奇怪,他从小就这样,父亲就算前一天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他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常。所以父母都觉得他像个怪物一样。
提图斯本来还想来照顾西奥多,但是他没料到西奥多的恢复能力这么厉害。西奥多警惕厌恶的眼神一直扫视着他,他把慰问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着西奥多说道:“你很想离开吧,我可以帮你。”
西奥多哂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会这么好心?我可不信,你下次最好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笑话。”
提图斯却认真看着他,然后说道:“我没骗你,我表哥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与其让你在这和他互相折磨,不如放你走。我承认我昨天确实混蛋,我不应该介入你们,但是事已至此,把你送走,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你要是同意,我今晚就可以帮你走。”
西奥多半信半疑,他皱眉说道:“你总要给我个保障吧,你只给我一句话,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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