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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才不要,他索性扭过头去,不去看这个扫兴的家伙。西奥多觉得他和迪?特?奥斯真是没什么话好说的,明明不是那种天生不对盘,就是那种明明聊得了天,但是就是没有共鸣,你跟他聊诗词歌赋,他却只会说你说得好的那种,他不会参与进这个话题,一起跟你拓展这个话题。同样的,西奥多也不会参与进战争的话题,他也只能在迪?特?奥斯谈及战争的时候,附和几声。两个人的状态,显然只适合当朋友,强行凑对的结果就是西奥多现在根本不想理旁边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迪?特?奥斯还是坚持着让西奥多喝果汁,最后西奥多气愤地干了三大杯果汁才逐渐放平心态,可能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能让迪?特?奥斯不那么变态,已经很好了,他不该奢求什么精神上的共鸣什么的。比如现在迪?特?奥斯买了个花环套在了西奥多的头上,虽然两人看起来都挺高兴的,这在迪?特?奥斯看来是他爱西奥多的表现,可在西奥多看来,这些花着实可惜,被采摘下来的花最多只能活到明天清晨,然后便要接受死亡的命运。摘花人和种花人的思维从来都是不同的,不管是从少年时期还是到现在,即使两人生活在一片天空下,两人的距离却还是远隔万里。
但不得不说八月节确实是个拉近关系的好机会,整夜的狂欢,整城的狂欢确实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迪?特?奥斯甚至在和他一起回去的时候哭了,应该是酒喝多了,就开始说一些胡话,他说:“西奥多,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脑子剖开来看看里面在想什么,这样就能理解你,了解你了。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是没有砍开过敌人的头,只有了一地的血和流出的脑浆,即使砍开也看不见人的思想。西奥多,有时候可怜一下我好不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不要让我猜,我比较笨,我真的猜不出。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不要再逃离我,你想要什么都行,你再离开,我感觉我就要疯了。”
西奥多听到后,只剩下良久的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迪?特?奥斯,如果答案注定不是别人想要的,那又有什么说出口的必要呢,可是他自己也累了,自从塞西利帝国被灭后,他几乎一直在流浪,哪里都不是他的家,其实他本来也没有家,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他甚至都不知道活着是为了干嘛,似乎活着就是为了活着,漫无目的地活着。他想是不是自己也该停留一下,也该思考一下自己应该怎么样,想到这些,他最后还是妥协了,他回了一个:“好。”
迪?特?奥斯听到西奥多的答复后,先是感觉有些不真实,随后一阵名为高兴的感情,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月亮终于肯回头看他一眼了,哪怕他为了这一眼等了十三年,他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等来了爱人的回头。两人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了下来,他解开了两人手上的镯子,然后把它狠狠地扔到了远处,他和西奥多不需要这个东西保持关系了,他的爱人愿意留在他身边,他终于不用每天都诚惶诚恐地想着要怎么挽留他了。他高兴得不行,还把西奥多抱起来唱起了歌,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可他就是高兴得想唱点什么来庆祝这个时刻。西奥多被他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夜朗星稀,林风飒飒,蝉鸣绕侧,迪?特?奥斯虔诚地吻上了西奥多的嘴唇,他等这一刻等了整整十三年,他们终于心意想通了,他的心脏都在为了这刻而欢欣鼓舞。西奥多此刻却是心情复杂,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承受不起这份压抑已久的爱,或者说他无法为这份感情作出和迪?特?奥斯一样的回应。他可以留下,因为他无处可去,他也可以离开,因为他身无牵挂。他留下是因为迷茫和同情,但绝对不是因为爱。即使他此刻在回吻着迪?特?奥斯,他的心也是空落落的,因为心还没有找到落脚点。
这种状态即使到了床上也没有好多少,迪?特?奥斯一遍遍热切地喊着他的名字,亲吻着他的全身。他却只想早点结束这场不合时宜的性事,他假装给出了激烈的反应,似乎和对方一样热切,似乎两人心意相通。可是,这都不起作用,内心是干涸的,表情是伪装的,就连高潮的时候,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别扭。明明迪?特?奥斯这次挺照顾他的,他也觉得能接受迪?特?奥斯,明明对方的爱意他感受得到,可他就是无法投入,但到底对方精力旺盛,他还没想多久,就已经被搞得精疲力尽了,他索性不去想,只是一味的附和,迪?特?奥斯见西奥多这幅热情的样子,当即就把全部的热情倾注在了西奥多身上,西奥多被他搞得像是一滩被漾开的春水。意识的最后是迪?特?奥斯在他耳边说的那一句:“我爱你,我亲爱的西奥多。”他无法甄别这句话的真假,就像他无法得知他人除了爱他的容貌还爱着他的别的什么一样,随后他便陷入了沉睡。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了以后,迪?特?奥斯就越发爱黏着西奥多了,西奥多则也是毫不介意。大部分时间两人的相处状态是非常和谐的,一方讲话,另一方倾听,偶尔还能就着少的可怜的共同话题,一起讨论两句。小部分时间,西奥多会嫌迪?特?奥斯太黏着他了,这种时候西奥多就会提出两人先分开一段时间,给彼此一点空间。不过迪?特?奥斯给西奥多的空闲空间非常有限,最多半天他就又会重新黏着西奥多,最后西奥多索性也不提分开一段时间这种话了,反正迪?特?奥斯不会听。
公元110年春,西奥多来到了洛维尔,这里几乎和塞西利帝国存在的时候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节日和习俗大部分还是延续塞西利帝国的。迪?特?奥斯在他耳边孜孜不倦地说着这和塞西利帝国有多么相似,但是双方都清楚塞西利帝国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当要进寝宫的时候,迪?特?奥斯拿了一条红色的丝绸蒙住了西奥多的眼睛,说要给西奥多一个惊喜,西奥多虽然疑惑,但也照做了。等到丝绸滑落之时,他自己都有些震惊,这座寝宫几乎就是他之前寝宫一比一还原出来的,奇花异草,各色乐器甚至连浴池都一模一样,他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看到这些东西,他直接激动地走上前去抚摸那些东西,确实都是他的东西,乐器上都有专门的印记,花草虽然少了几盆,但是大部分都是他精心照顾过的,他甚至还能看到花盆上他做的记号。他真的很感激迪?特?奥斯,收集这些东西肯定很费力,他却把他的东西收集得这么齐全。
他在看完一圈后,就扑进了迪?特?奥斯的怀里,然后感激地吻上了迪?特?奥斯。迪?特?奥斯此刻也很激动,这座寝宫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他曾夜夜在这座孤寂的寝宫中醉得不省人事,没有西奥多的日子,他经常就来这座寝宫喝酒。有时候醉倒了,风吹过那些层层叠叠的纱幔,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这座寝宫里一样,他曾在喝醉后掀开过层层纱幔,只是为了寻找他思念已久的人。万幸,他现在不用再干那些愚蠢的事了,他所爱慕的人以后都会住在这里。
两人吻了良久才作罢,迪?特?奥斯含笑望着西奥多,随后就和西奥多商量起了结婚的事。西奥多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可从来没听过两个男人结婚的事,他想劝迪?特?奥斯理智一点。可是迪?特?奥斯直接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然后对他说道:“只有正式结为伴侣,我们才是彼此的唯一。我们已经错过了很多年了,我不想再错过了,我爱你,请允许我成为您唯一的伴侣,我亲爱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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