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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退了几步,转头对我爹小声的说道:“他好像是邪祟侵体,又好像自己本身也有问题啊,老爹!”
“别总是叫我‘老跌’。”我爹摸了摸山羊胡子,咳了一声,说道:“外邪侵、内邪化,种种诡异疾病皆有因,想必贵府的家大人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能否有亲近之人详细解说?老夫好对症下药。”
卢姐脸色不好,没有立即回答,她看到保镖拿来了拘束服,示意把那男人给绑在床上。
刀总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出来说话。
我钻出房门,问道:“刀总有何指教啊?”
“不敢不敢,看来殷二小姐也懂些玄门异术,我可不敢指教,只不过有些事情,我姐十分忌讳,不想说出来,我觉得应该跟你们谈谈,你可以帮我转告令尊,方便他行医问诊。”刀总小声的说道。
我点点头,这些家庭肯定很多问题,家庭关系表面和睦,实际上早已千疮百孔、夫妻关系也十分紧张。
这些话卢姐肯定不愿意说给我们听,刀总搓搓手道:“其实以前我也对这些玄门之事不太相信,可是现在……刚才亲眼看到符纸无火自燃,我就有点害怕了……这些事也不是不能说,不过殷二小姐你年纪小,恐怕不太懂这些污浊之事,要是我说话冒犯了,还请你多多包涵。”
我撇了撇嘴:“来我家求医问诊的人,哪个是清水莲花了?不都是因为人心贪婪、恶欲满盈,才一个个畏惧死亡、跑来求助的?”
治病治体治心,人心最难治。
刀总看我的眼神都跟第一次不同了,他那时候把我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现在才认真的跟我说道:“殷二小姐,实不相瞒,我这姐夫有些……有钱人常有的坏毛病。”
“他一直在边境看着那几个矿嘛,边境你懂的,人比较杂,他每天拿着签证去到对面,然后晚上开车回这边的公司住处,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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