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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儒雅超然,穿着丝绸刺绣的大氅,一副飘然出尘的淡漠气质。
“过奖了,我也只懂皮毛。”我摆了摆手。
如果我这半瓶醋都算精于医药,祖师爷胡子都要气得翘起来吧。
不过连珑大夫也只是客气的商业吹捧两句,他伸手逐一掂量过每一包药粉,哪怕差个一分两分,他都能指出来。
这些药粉是我和连初灵一起做的,一边吵吵、一边做事,肯定不能精确到分毫。
而且我俩包好的药粉都混在一堆,本不清楚是谁做的。
连珑的夸奖都是给我,然后责备全是给自己妹妹。
这有点儿尴尬呀。
连初灵气鼓鼓的委屈死了,我脸皮虽厚,但也知道连珑这老江湖的善意。
“连珑大夫,我不经常小磨和药臼,分量有点儿拿不准,抱歉啊。”我主动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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