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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这个耳光着实打的不轻,当初乐大说“小家”之意可谓是一语双关,可以这般理解也可以那般想像,全在人心中如何去想,正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见同伴受辱,喻响上前一步道:“县尊来两浙为一方父母,想来早己得知那花石纲扰的东南百姓民不聊生,县尊既然为一县之父母当以百姓为重,为何不见大人上疏劝官家将那生石纲罢去,想来大人将头顶之乌纱看得过重了罢?”
此人好生无礼,而且句句有诛心之意,乐大人心中想道,随即目光睨视喻响,冷笑道:“本朝太学生有无衔御使之称,不见前有大观年间有陈朝老伏厥痛陈怒批本朝蔡相专权而被罢去功名之事,后有邓肃作诗讽谏官家喜好花石纲给百姓带来痛苦被除去学籍。”
说到这里,乐大人伸手一指喻响,冷哼道:“说起来你这人更是可笑,前有二位大义先贤你不去效仿,却来本官这里夸夸其谈大放空炮,纵是高淡阔论,胸中却无一策,不过是用满嘴的仁义道德给自己自抬身价轻了,你读过圣书也不过是白读而己,大约连圣人所说的知易行难的道理,怕是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罢?”
“你这厮知道本官是如何被外放于钱塘的么?你可知本官被外放出京前,皇后娘娘曾亲赐本官锦帛银钱么?”乐大人是得理不饶人的茬儿,更是无理辩三分的主儿,身上又焕发出一股凛然正气:“本官一则是得罪了本朝权相蔡相,被外放于钱塘,更是被蔡相压在其子蔡鋆之下意图整治,你等本地士子只要不是聋聩之人必是有所耳闻;其二,本官更是劝谏于当今圣上,惹得龙颜大怒;其一,本官比那陈朝老如何?其二,本官比那邓肃又如何?岂是你一无知小儿能评介的!”
乐大人骂的当是厉害,这沈杰四人中,除了沈杰三十几岁外,其余三人也都在二十余岁,哪个都比乐大人大上几数,被乐大人指斥为无知小儿比打脸来的更是疼痛百倍。
说完,乐大人尤不解恨,又指着喻响的鼻子骂道:“似你这等人纵是腹中有些经纶考取功名,也不过是庸碌之才,与现今朝堂之上的衮衮木雕泥塑的诸公有可二致?”
一前一后,两个耳光打的很是响亮,与喻响相比那薄洪到还是轻的,喻响被乐大人骂的满头面色苍白冷汗淋漓,木讷不能言语。
乐大人被贬出京,其实不过是蔡京拿着《长生歌》献谗言做文章而己,实在与乐大人谏言没有作何关系,但郑皇后心中却是如此认为,使得朝中官员也这般认为,意外的给乐大人刷了声望。
沈杰祖籍虽是钱塘,家中却在上代己经迁去秀州,至于沈安民、喻响、薄洪三人才算是正八儿经本地士子,然而本地士子却是大输颜面,仅仅不过两个回合被这位乐大人教训的丢盔卸甲狼狈万分。
唇枪舌剑一番之后,几个本地名伎没想到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乐大人竟然如此凶猛,幸亏方才在言语间没有冲撞了这位父母官。
“乐父台莫要生气!”见乐大人言辞不善,沈安民自知口才辩论不过,将言语岔开道:“喻贤弟与薄贤弟二人少不经事,言辞间得罪了乐父台,还请乐父台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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