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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真的假的,自己数次遇刺、绑架给乐大人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若是没了命,纵是有金山银山也是白搭。
“你回来了?”转了几个巷口,进了一处宅子,乐天看着一个年轻女子的背影说道。
“怎么?官人希望奴家回不来?”那年轻女子转身,望着乐大人笑靥如花含嗔道,为乐大人斟了杯茶,又笑道:“奴家恭喜大老爷高升……”
“那蔡鞗被你灌了多少媚|药?听从汴梁城传来的消息说,快活的先是射金、后是射血,整个人几乎都废了!”对于这年轻女子的道贺,乐大人不以为意,接过递过来的茶水啜了一口,脸上尽是坏笑。
这宅子里的年轻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那在杭州消失了两月再次现身的醉海棠,乐天打着通匪的旗号诛了盐官县摩尼教的头目郑魔王,替醉海棠报了逼死父母的大仇,做为回报醉海棠去了汴梁,按着乐天的吩咐做一件事做为回报。
“妾身可没有下药!”嘻嘻的轻笑了两声,醉海棠挨着乐大人坐下,将香喷喷的身子向乐大人怀里偎了偎:“妾身倒是想下药的,没想到那蔡鞗自己身上还带着药,口中还抱怨说再些时日成了亲,就再也不能出来逍遥快活了,除此外还说啊,成了亲之后只能面对那个齿幼的丫头,而且还要当祖宗一般的供着……”
“当附马还真是个苦差事……”乐天无奈道,却又很是惊讶:“那蔡京是满朝皆知的小人心性,蔡鞗废在了你的身上,蔡家就没有来寻你的晦气?”
“寻奴家的晦气?”醉海棠咯咯的笑了起来,又不屑道:“那晚伺候他蔡衙内的可不止奴家一个人,他蔡衙内留宿的那晚足足召了六个女伎陪宿,还没轮到奴家呢,那蔡衙内就先挺不住了,勾栏是开门做生意的,他蔡家纵是权势再大也寻不到奴家的过错,只不过奴家的名气比那几个浪|蹄|子大了些而己。”
原来其间的事情并不是自己了解的那般,乐天想道要么是京中皇城司探子查的不够仔细,要么是蔡家有意封锁消息,才将这个细节漏掉的。
随即乐天想出了些干系,戏谑道:“怕是你这小妇人有意招来那么多伎姐儿陪侍,故意让那蔡鞗废在别人的身上,好脱清干系罢?”
“乐大老爷就是乐大老爷,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醉海棠轻笑了一声,算是认了,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很是顾影自怜的叹道:“奴家年纪轻轻,可不想那么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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