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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乐天听到这个称谓心中很是有陌生感,忽的想了起来,虽说自己是被赐下的进士出身,好歹也是政和八年戊戌科的进士,也是当场经过徽宗考校的,自然颇有含金量。
见乐天被唤了住,那绿袍官员先拱手为礼,自叹道:“想李某与乐大人乃是同年,乐大人己经官居六品,而吾仍是充九品选人,实在是无颜面相见尔!”
去岁戊戌科,朝廷取士近七百人,乐天哪里识的这个什么“李同年”,但依旧惺惺做态回礼道:“李同年不要自责,乐某不过是靠些运气罢了!”
自己在朝中太缺乏底蕴了,乐大人很有礼贤下士之意。
在戊戌同年里,乐天无疑是最为耀眼的那一个,莫说是令政和八年的同年仰望,便是政和五年的进士也同样对乐天处于仰望的状态。话说除了王黼外,还真没有人能像乐天这般在一年之内的时间连升从九品升到六品跨越七个品次。
但又没人能质疑乐天的能力,诗词歌赋便不要说了,刑名诉讼,人家乐大人断过的案子可是被刑部当做经典案例发放过的;剿匪平叛,更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单论哪一样自己这些人都不如乐天。
乐天很是礼贤下士,又很有结交之心,道:“李兄面生的紧,能否告知乐某高名,若李兄无事我二人去小酌两杯如何?”
“下官李越,暂且忝任度支司九品杂案!”那李同年很是有些无奈,又很是有些兴奋的回道,皆竟能结交上乐天也是一件幸事,又说:“乐大人的盛情我心领了,现下还不到下差时间!”
不是每个人都似乐大人这般清闲的。
听到一个陌生的衙门名称,乐天很是好奇的说道:“度支司,是户部什么衙门,乐某听的耳生的紧?”
“支度司为尚书省户部五司之一,掌量项赋、税租收入以为出,计划逐年军国费用之数!”那李同年说道,随即口中又是苦笑道:“在户部曾有语曰:‘吏、勋、封、考,笔头不倒。户、部、金、仓,日夜穷忙。’如同下官当真是天天忙的要死,不得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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