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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乐天又爆出一个消息,“下官在钱塘任上主持修筑钱塘堤坝,令郎到任钱塘便暂停钱塘堤坝的修建,何也?不过是想贪图此利国利民之功尔!”
原来如此!很多官员想到了乐天在杭州为何称病迟迟不返汴梁,原来中间有着这个缘由在里面。试想谁被抢了功都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再者说这般抢功的行径在官场上向来为人所鄙视,也是官员最怕遇到的事情。
被乐天气的面色大变,白时中怒道:“乐小儿,休要在圣上面前胡乱栽赃!”
乐天却是不管不顾,又提起件旧事:“下官与令郎在辟雍读书时是同斋同窗,当初初入辟雍时,令郎曾做东引我等同斋舍友聚宴,曾请一名伎助兴,席间让我等吟诗做赋以独占花魁,那女伎是令郎请来的,我等名落孙山亦在情理之中。”
徽宗朝以三舍制取士后,朝中三到五十岁这个年龄段的官员大都出于辟雍,更是知道辟雍里流行的“叫条子”游戏。想乐天以诗词之名冠绝大宋,能在诗词上输于白伦,当然是个笑话,所以自然信乐天这个说法。
直到这个时候白时中才发现自己轻视了对手,乐天不过一六品官员,此前在钱塘为官时也不过是七品,谁会在意一个芝麻绿豆官,此刻才发现自己知道乐天的事情太少,真的吵起来自己还真拿捏不到乐天什么把柄。
殿中诸官见乐天与白时中对骂,又爆白家衙内的老底,立时间觉的大开眼界,六品官员对拼二品大员,实在是极为少见的事情,甚至一辈子也就能看这一次罢。
熟知乐天性格的陈凌元看了眼李纲,脸上露出抹无奈的苦笑,白时中从幕后跳出来指责乐天,怕是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六品官敢与自己对着干罢,同时也在叹这白时中,堂堂的尚书右丞与一六品官较劲,这格局气度实在是太小了点。
“乐小儿,白大人乃国之肱股,岂容你如此污蔑,还不退下!”见乐天一桩桩揭白家衙内的底,又让白时中无话可说,与白时中同为蔡党的胡师文出班,斥道。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乐天见胡师文出言斥责自己,开口道:“崇宁四年起,蔡相公曾谏设澶、郑、曹、拱州为四辅,各屯兵二万以屏卫京师,大观四年罢,政和四年又置,而这四辅之官佐为宋乔年宋大人、胡师文胡大人……”说到这里,乐天却是卖了个关子:“余下二人,下官不多说,诸位也知道是为何人,这四人尽是蔡相公之姻昵亲家……”
诛心之言啊!
当听到乐天说到此处时,不止是百官便是高坐于丹墀之上的徽宗皇帝也是挑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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