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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聂昌点了点头:“所以你就说这些人只是冒充王黼府中家奴的蟊贼!”
“还请老大人包涵!”乐天施礼道。
“都说你与那王黼有交情,这般做也是为了替王黼挽回面子罢!”聂昌摇头,面色却是凝重了几分:“朝中人人皆知王黼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小人,纵是你这般做,那王黼也未必会记住你的好处,怕是己然将仇记在心底,此番莫说是你,便是本官也开罪了此人。”
“与民变相比,也只能如此了!”乐天道。
若是因为此事闹起了民变,不止是乐天这个接了临时差遣的要倒霉,便是聂昌这个开封府尹也脱不了责任,虽说不至于杀头,至少也要落得贬官流放不毛之地的下场。
大宋有制不杀读书人,但在处罚文官里,外放与流放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外放只是京官同级平调到地方上为官官,而流放是指削官削爵被贬到地方上,名义上为官实际上没有任何权力,相当于后世限制自由的软禁,而且被流放的地方大多都是未曾开化的蛮荒不毛之地,去了那里怕是连命都不一定能带回来,在那个时候这等判处与死刑没什么区别。
对于乐天送上门的这个烫手山药,聂昌就算是打掉了牙,也要和着血咽到肚子里。
王黼府上家奴每个挨上四十大板,又被铐上重枷立于开封府外示众,以儆效犹。
……
“乐中书!”
从开封府花厅出来,乐天正欲离去,却听有人唤自己。乐天将目光投去,立时认了出来,说话之人是开封府士曹赵鼎,去岁自己在开封府任司理参军时曾打过交道,虽说没什么深效,但见面点头是很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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