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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出身不同,政|治主张也各有差异,但放在前唐的国事之中,李德裕和牛僧孺,都堪称担当大任的好手,且都有清正廉洁的好品质。以为官表现论,绝对都是官员中的楷模人物,治理政事水平更拿得出手,李德裕治理剑南,牛僧孺治理鄂中,全是满满辉煌的好成绩。比起历史上那些满嘴唱高调的所谓清流人物来,这二位都是优秀的实干者。
如此优秀人物,互相掐起来,自然也是高招迭出,牛李两党相争的二十七年间,大唐的朝堂就变成了擂台,一会是李德裕把牛僧孺踹翻,过几年后牛僧孺又把李德裕揍趴下,二人相继浮浮沉沉,互相拆台的事情也做了不少。牛僧孺更闹出一桩槽点,把李德裕从吐蕃手里浴血收复的维州,竟然拱手还给了吐蕃,闹的大唐颜面尽失。
虽说这事做的糟糕,但牛僧孺随后就用一种办法,证明了他从不逃避的品质:慨然承担了丢失维州的责任,主动引咎辞职。这不止是敢作敢当,更是肩起国务责任的勇气。以一身的担责,平息维州争端后朝堂无谓的争论,把国家政务拉回正规。虽说这件事上,牛僧孺的战略预判犯了错,可这负责任态度,着实无错!”
“公爷所言不差!”旁边的张纯孝也忙言道:“牛僧孺与李德裕二人争斗二十余年,虽说是为闹剧一般,但贯穿始终的,同样是这负责任态度,无论李德裕还是牛僧孺,一旦当政后,都会把对手狠踩痛贬,但是唯独不会贬的,就是对手已经见效的国务政策,下官每当读史时,也对二位前辈深感敬佩。”
“是乐某在张府尊面前献丑了!”乐天言道:“但不得不让人承认的是,正是牛李两党在互掐的二十多年中,那一段时间的唐王朝,也就出现了一幕奇景异象:在牛李党争的白热化期间,前唐却一度走出困境,有了唐朝武宗皇帝的会昌中兴和宣宗皇帝的大中之治。”
“公爷所言极是!”张纯孝忙道:“武宗皇帝时前唐己呈现颓末之势,但正是有牛李党争,才有了前唐末期这晚霞一般的辉煌。”
乐天点头,随之话音一转:“依乐某来看,前唐牛李党争是为良性之急,但我朝的新旧党争,不能算做为国为民之争,只能算做朋党之争、害国之争。”
张纯孝点头道:“公爷所言甚是,我大宋党争表面上看来是为变法的新旧党争,实则渐渐演变为朋党之争。”
乐天继续言道:“我朝朋党之争,从仁宗皇帝年间初现,仁宗朝起我朝面繁荣,其实却已不堪重负。国家财政连年赤字,行政效率低下,朝堂上冗官扎堆,国防危机四伏,已经是不改不行的地步。时范仲淹公实行改革,然终因阻力太大而被废止,此时是为我朝朋党之争初现时期。
我朝月党之争,真正的白热化时代,是从王介甫变法开始,此时的大宋三冗愈沉,若再不除弊革新,会呈垒卵之势,而以司马光为首的一群老臣们,却只知道给新登基的神宗皇帝唱高调。这才叫年轻的神宗皇帝忍无可忍,慨然启用王安石,拉开轰轰烈烈的熙雍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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