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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乐某被太上皇帝黜职夺爵后,与许大人的交往倒是变的稀疏了许多,这一晃咱们二人有年余未见了罢!”经略安抚司花厅,命人奉上茶水笑道。
“卑职上一次见到公爷时,还是上元节于汴都灯会之上!”许将媚着一张脸说道。
乐天笑道:“乐某开罪了天子,朝中多数大臣避乐某如瘟疫,倒是许大人毫不避嫌,让乐某很是感动。
”公爷触怒天子也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又有岂夹有私念!“许将忙言,又拍马道:“公爷是为本朝干臣,正所谓大隐隐于野,于汴都归隐独善己身雅远旷达,出仕则扶危救困挽救大宋于狂澜……”
也不虚以委蛇,乐天开门见山道:“不知许大人此次来西北有何公干?乐某一定全力配合许大人。”
平方腊回汴都之后,因惹怒徽宗赵佶,乐天被黜职夺爵,因为乐天与王黼不睦,又怕被乐天所累,郓王赵楷与乐天也保持了距离,身为赵楷的亲信、皇城司的勾当官许将自然也要与乐天保持着距离。
表面上看似许将与乐天疏远,但二人于暗中还是保持联系的,若不是许将有意拦下来自东南的许多情报,乐天于杭州经营中华公司、于嵊泗练兵等一干事情怕是早被朝廷侦察知晓。
听乐天发问,许将脸上的谄色一变,面孔生急的说道:“公爷,卑职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公爷的!”
”走投无路……“乐天不解:“许大人身为天子近臣,更兼管宫中宿卫……”
“公爷,此时非彼时呐……!”许将一脸苦相,开始大倒苦水:“一朝天子一朝臣呐,如今连太上皇都被当今天子软禁在龙德宫了,郓王殿下也被看管居住,像卑职这样的又怎么能留在天子身边?”
“乐某记得太上皇禅位于当今天子的当晚,郓王殿下曾试图闯宫夺嫡被何灌何将军挡下,那日许大人不会随在郓王殿下身旁?”乐天似有所悟的说道。
“太上皇内禅当晚,卑职正奉命传递勤王诏令!”许将忙回道,接着又说道:“公爷,现下太上皇身边的宠臣们己经被天子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身边的帖身内侍总管陈思恭、萧道、李琮、张见深不让入宫门半步,都被贬黜流放,天子收拾太上皇身边的一干臣子内侍,现下正好有空闲收拾我们这些郓王旧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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