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陆宓回了医院,正好看见院长回来,她凑了上去:“对了,我那个钥匙弄好了吗?”
院长也正找她,看见她之后,就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了一串钥匙,从上边儿取下来一个给她:“咱们院里也都是单人寝室的,不过地方不怎么大……”
陆宓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事情,摆摆手表示一切都可以,然后看那个院长也没有要跟自己聊聊人生的意思,于是拿了钥匙就出去了。
其实就算是出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干。
这儿也确实是不负荒郊野岭之名,陈芳琳还有苏策之前找到的那个酒吧就已经算是本地最社会的地方了。
不过陆宓刚刚进去看了两眼,这种酒吧是和那些古早的英国老电影是完全不同的,在那些英国电影里边儿酒吧里的音乐是一定要舒缓而又优雅的,是一定要有一个漂亮的钢琴师和帅气的服务生的——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种情景绝对是不可能是出现在现今我国的某一个乡镇酒吧里的——这儿的那个酒吧甚至和陆宓早几年还比较年轻气盛的时候混过的那种用来打扑克牌的酒吧都完全不一样。
用事实来证明其中不同大概就是……
陆宓在刚刚进了酒吧门的第三分钟,就被那个震耳欲聋的乡村重金属音乐生给震了出去。
十分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至少陆宓走出去好几分钟了还总是感觉自己的耳朵边上回荡着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她出了酒吧的门,看了看自己从村头小卖部里五块钱买的电子表——还是会发光的那种——表上显示现在是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了。
大概是一个高三学生的晚自习刚刚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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