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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雅娴脱口而出，想都没想。

        叶阑珊眼底拂过一抹恨意，情绪激动：“说，你是怎么害死我妈的！”

        这些年她让人找了那么久，一点下落都没有，哪怕她不愿意相信事实，但她知道她妈生存的机会渺茫，八成是遭到王雅娴的毒手，但她却找不到半点证据。

        王雅娴刚说出口意识到不对劲，她急急否认，“不，不是我！你妈不是我害死的。你不可以血口喷人。”

        王雅娴眼神闪烁不定，小蹄子竟然忽悠她，这事从头到尾久就不是她计划的，她只是执行而已，不关她的事。

        比起被吓，这罪名可大了，说不定还得吃一辈子牢饭。

        孰轻孰重，王雅娴心里清楚，她绝对不能承认，就算她不是主谋她也脱不了干系。

        “我再问一次，我妈是不是你害死的。”叶阑珊耐心已经到了极点，眼里猩红一片。

        一个最初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在她卸下防御心的时候。她妈的死肯定跟她有关系。

        “我没有！你少诬赖我。”王雅娴一口咬定跟她没关系，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

        叶阑珊殷红的唇角抿成一条线，眼神冷到极点，她转头看向叶雪涵，很可惜的口气，“妹妹，阿姨不说真话，所以你之前老实承认的那些都白费了，要怪就怪阿姨吧！”

        叶阑珊退后，朝一旁的霍亮递了一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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