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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算万算，没算准这李长虹压根不按照我设计好的台词去跟韩丽荣说话。

        不过换一个角度，如果李长虹懂得温柔了，可能反而会让韩丽荣觉得不适应吧？

        “就你这臭脾气，难怪人家学员的家长喜欢找你麻烦。”韩丽荣鄙夷的说道。

        “我脾气，我脾气怎么了？直来直去的不挺好的吗？哦，像你们这样的，当面人，背面鬼的，拐弯抹角的，就好了？”

        “哼。无知。”韩丽荣冷哼一声说道。

        李长虹这回总算是忍住没再跟韩丽荣顶嘴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往楼下走着。

        走到了12楼的时候，李长虹显得十分紧张，但是如果再不问，就来不及了，他心一横，一咬牙，问道：“丽蓉，你...”完了，掉链子了！后面的话愣是没问出来！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刚才还说什么看不起拐弯抹角的，怎么了？你现在就也成了拐弯抹角的人了？”韩丽荣讽刺的说道。

        李长虹这脾气，就怕激，这不，韩丽荣也激他，他就来了勇气，问了出来：“这二十多年，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啊？”

        “还用问吗？是不是一个人，你看不出来？”韩丽荣强势的反问道。

        “那你就说你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就完了呗？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李长虹问道。

        “费劲你就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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