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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自己的马匹踏伤了他,他也没有半分怪罪,反倒是一直担心她耽搁了府中的事情。
更没有因此而折断她的手腕。
那些关于他的凶戾阴狠,嗜血成性的传言……
应当都是谣传吧。
她这样想。
马车在檀香的驾驭下颠簸着向前行去,好一阵子,方于一座宫室前停下。
檀香将脚凳搁置于车下,又把手中的竹伞撑开,遮蔽在车前。
棠音一手扶着车辕,一手搀着李容徽,踏着脚凳小心地下了车辇。
木质的脚凳承担了两人的重量,有些咯吱作响,沈棠音一度担忧它会不会从中裂开,直到足尖落到了地面,才略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眼前的殿宇。
破败的大门上已经剥落了朱漆,上头斜斜悬挂着一个歪倒的牌匾。
匾内的题字褪了大半,还是残留着的铜锈令她勉强辨认出原本写着的是‘长亭宫’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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