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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哪敢说不,连连点头如捣蒜:“记住了,奴才全记住了!”
李容徽略一颔首,整了整身上的大氅站起身来:“记住了,便将这两人一路拖到大理寺跟前吧。”
“若是有宫人想看,就让他们随意看着,不必驱逐。”
他说罢,沉默着往长亭宫门外的方向走,却在路过盛安身旁时,淡声开口道:“今日之事,唯有你一人看见。若是他日,棠音听见了半点不应听见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一双眸光锋利如刃,冰冷而过。
盛安只觉得自己仿佛寒冬腊月里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冰水,浑身都起了寒粟,连牙关都忍不住格格打颤:“奴才,奴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奴才知道——”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李容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重重宫阙之中。
相府中,棠音正闷闷地坐在自己闺房的长窗边,以手托着腮,皱眉看着眼前案几上那一大摞的古籍。
好半晌,才勉强伸手翻了几页,一双素手便有气无力地垂落下来,哀怨道:“檀香,白芷,这么多书,我抄到来年开春的时候,可抄得完吗?”
檀香正给她研着墨,闻言便轻声劝道:“小姐,抄不到开春。您看,您若是抄得快些,一天抄上半本,两天就是一本。也就一个月的光景就能抄完了。”
白芷也道:“小姐,这回老爷是动了真怒了,听说昨日大公子从正午一直跪倒第二日清晨,这才换了官服去上朝。连上官轿的时候都还有些一瘸一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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