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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爬着过去的!
我心里一惊,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闷闷咳了两声。
“请雄主责罚。”
刚爬上床的军雌立马下了地,又跪在了地上。
“不、——没事,嗯……上去,上床就好了。”
咳嗽的颤动把我肩头的外套,颤到了地上。
我也无心去捡起它。
我捂着嘴巴,把心里那口气顺了下去,又慢慢呼吸了一两个来回,觉得没事了才往床边走去。
床上很凌乱,我的枕头、被单全是散乱着的。
甚至还有些潮湿后又干了的浅色痕迹,那是治疗舱里营养液留下的,我原先该带着一身狼藉,死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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