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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张小莫倒是可以确定，在昨天之前，陈小武也见过几次楚尚羽，但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的反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回想了一下后，才说道：“应该是……从鸿畴哥哥结婚那天开始的。具体说起来，是在小莫姐你被人行刺之后，我突然之间就觉得他给我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非常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

        稍停了一下后，他又继续说道：“但是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或许是因为小莫姐你差点被人杀了，所以很生气，毕竟那天的事真的很危险。可是……”

        “可是？”

        犹豫了一下后，陈小武才说道：“后来你在龙腾实业遇袭，我再看到他时，那种危险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姐你是不知道，我当初整个背都开始冒冷汗了。这个人，如果真的要做什么事的话，一定很恐怖。”

        听到这里，张小莫倒是松了一口气：“会不会是因为我受到了伤害，尚羽生气，所以给了你这种错觉？”可是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发现不对了。

        当初她两次遇袭，在场的人不少，生气的人更多，没道理只有楚尚羽给陈小武这种感觉。这样一想，张小莫不由得苦笑一声：“还是说，我真的小看了我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见她已经想通，陈小武才继续说道：“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之前的事，虽然我会注意他，但并不会提防他。可是昨天……小莫姐应该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吧？”

        张小莫点了点头：“最近都乖乖呆在了家里，所以还真是安静得很。”嗯……除了昨天赖剑波过来说了那么几句话，不过那些话楚尚羽也并没有听到，应该与这件事无关。

        陈小武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昨天，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姐，或许你不知道，我们练习杀人，从来都是一击致命，不会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但是他……如果他会成为杀手，一定是虐杀目标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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