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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不要以为什么,哦
他耸耸肩,瞥向纸人笑了:你以为,我要用你做什么?
说完,他毫无感情地展开了纸人,并把它糊到了沾满灰尘的镜子上。
纸人:
啊啊啊
它在林槐的手下不断发出扭曲的尖叫,林槐对此却是心如铁石。
他缓慢而坚定地擦拭着,纸人用力而扭曲的尖叫着。
那一夜,它的身体在那个男人的手下,被展开,被折叠,被扭曲,被揉搓,被翻来覆去地玩弄直到它的嗓子哑掉,直到它从怒骂到求饶,直到它的哭声,也奄奄一息。
一只活生生的厉鬼,被他活生生地拿去擦了铜镜,可谓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极其地不符合鬼道主义。
纸人像一个破碎的人偶娃娃一样,被林槐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林槐顺便还踩住了它,防止它逃跑。
他不仅玩弄了纸人的身体,还践踏了的它的尊严。就好像这只纸人,只是他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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