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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人呢?”君北冥指了指番邦人旁边瘫软在草垛上的瘦弱男子还有那个已经疯了刚刚吓到了杨可的男子。
“都是同一批进来的,好像是同乡。这个当天在打捞湖上的落叶,这个在中心湖外打理花草。”蒙白对他们的情况早就了如指掌了。
君北冥指了指单独关押在一间里的那个疯男人说道,“打开门我去看看。”
“好,小心些,他进来的第四天就吓疯了。”蒙白说着打开了门。
“呜呜哇唔,哇!!”那人乱叫着扑了过来却被腰间的铁链拽了回去,“嗷嗷,唔!!”
“诶你小心些。”苏韵雪下意识的出言提醒道。
“嗯。”君北冥点了点头,一个闪身来到那人身后,一个手刀劈下去那人瞬间晕了过去。
君北冥弯下腰,在那人身上翻动着,半晌才直起身挥手示意苏韵雪进来,“来看看。”
“嗯?怎么了?”苏韵雪和蒙白一同走进了狭窄的牢房。
“刚刚蒙队长说他是个花匠,可花匠常用的大剪子却不能在他手上留下这样的痕迹。”说着君北冥将花匠的手翻了过来,指了指手心的老茧。
蒙白这才仔细看去,“不错,这种老茧只有长期拿刀剑的人才会留下。”
“但如果是长期拿刀剑的人又怎么会被轻易吓疯。”君北冥看向了苏韵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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