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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得饶人啊且饶人,我看他只是初犯,教导一番定能改过自新,何需闹得这般难堪。”,这时湛空禅师开口劝道。
“不行,若以后弟子们都效仿他初犯不受罚,清音寺的秩序如何维持?”湛明正色道,“去叫你师父来。”
萧静好满是无奈,“师伯为何这般咄咄相逼,师父游历你们都是晓得的,我如何去喊,去何处喊?”
“死鸭子,嘴硬。”湛明说,“你师父回来了!今日说什么你师徒二人都要给个交代。”
师父回来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真是流年不顺,人刚回来自己便捅这么大个篓子,把师父脸都丢尽。
若是前些月寺里举行斗法大会那会儿回来,还能看到她跟兄弟们一起与别寺的僧人谈经论道,多少有点样子。
两年来她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做什么败坏了湛寂名声,这下倒好,直接请“家长”。
淳修是指望不上了,若真叫人去茅房逮他,定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但她要背了这锅,师父就会受牵连。两年前就是因为自己,他才被“流放”,若此番再受波及……那她萧静好就真的太不是人了。
两边都是不可割舍的义,为什么要让她从两难的题里选,根本做不出选择。
短暂的等待,已胜过于萧静好两年的佛门生涯。她像被油锅里的蚂蚱,蹦跶着也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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