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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相公,你说政事堂的意思,那又是哪一位相公?”林景贞追问。
“是大家伙的意思。”何栗长叹道:“这事情不是要和官家作对……而是着实不好办!”
“为什么?”林景贞追问!
何栗愈发无奈,只能连连长叹,“林尚书,你问我就说了……如果祖父杀孙女要判死罪,那么多溺婴案怎么算?而且多少年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好坏,都要自己担着。身为晚辈,不服长辈安排,还和长辈争执,这,这不合适!”
林景贞微微沉吟,突然冷笑道:“那这么说晚辈就该听从长辈的予取予求了?做一个提线木偶了?”
何栗无言以对,只能苦笑道:“我要是能说清楚,只怕已经是当世圣人了。”
他还真没夸张……父母长辈,到底能管到什么程度,哪怕千年之后,也说不清楚啊!
反正政事堂是不想因为一个案子,而掀起无数大案,更害怕动摇宗法基础。
胡铨和胡闳休基本上倾向于政事堂的意见,就看林景贞了。
只见这位刑部尚书默默摘下了自己的乌纱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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