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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落人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从我们见面的第一眼开始就在怕我，很多人都在怕我，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不是，马经理是之前太严肃了，让我们害怕。但是现在我不觉得你吓人了，你是公司的好人。”

        马盛茶笑了，他继续在清理手，“从小我就长的丑，同学也害怕，但是我的眉毛也是眉毛，眼睛和她们一样，鼻子嘴巴都没有长得很另类，但是同学都怕我。毕业后参加工作，我当时是财务部的小职员，这份工作还是求来的，但还是太吓人没什么朋友。”

        虞落人问：“后来呢？”

        马盛茶自嘲一笑，“我成了经理，你见过上下级做朋友的？”

        虞落人想到文婷集团的那帮人，她们完美的做到了，公司里的上下级，私下里的好朋友。

        “很少见。”

        不一会儿，岁阳的电话打过来，虞落人接通，她捏着声音哄小孩儿似的接通，“喂，你怎么还没睡呀？”

        岁阳的哭声传来，“妈，妈咪是坏，坏人，呜呜，你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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