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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跟着我。”顾知欢却道。

        顾昉吸烟的动作一顿，他徐徐吐出一口烟雾，声音带了几分嘶哑：“这座古墓很危险，小师妹当时就死在这里，我怕你出事。”

        顾知欢右手一抬，打断了顾昉的谎言：“你当年在这座墓里，发现了什么？”

        顾昉这次没有回答。

        他只是不停地抽着烟，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久远的事情。

        顾知欢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她太熟悉眼前的这个人了。

        顾昉年纪轻轻就走遍了无数大墓，在阴毒狠辣之外，也藏着几许自负。

        他特别享受那种走到胜利的果实下，不紧不慢绕着观赏的心情。

        足足等到一支烟抽完，顾昉才将烟头扔到地上，缓缓出声道：“长生。”

        顾知欢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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