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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知欢道：“我寻人，他寻长生不老药。”

        “你觉得我像是能长生的？”少年问。

        “不像。”顾知欢说。

        少年露出了笑容：“那不如你猜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他说话十分直接，显然早就知道了顾知欢的身份。

        顾知欢甚至怀疑他连韩越的身份都猜到了。

        沉默片刻，顾知欢缓缓吐出两个字来：“时间。”

        不管是他无法老去的面容，还是让自己和顾昉不能动弹的能力，都很可能与时间有关。

        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好聪明，可以的话，你会留在这里陪我吗？”

        韩越不乐意了：“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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