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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华明拍了拍陈凡的肩膀，看着女儿找到自己的幸福，也算是了解了他的心愿。

        “华哥，我能多问一句吗，那种病发作的时候，是什么症状？”

        既然秦芷涵这边瞧不出什么症状，只能从她母亲那里下手。

        遗传病的话，发病的情况应该都大同小异才对。

        “就是全身发寒，通体都比较寒冷，低于人体的正常体温，最后诊断的结果是体温过低导致器官衰竭而死。”

        赵华明想起当年妻子死时的状态，就感觉有些痛心。

        所有的医院都没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体温会那么低，盖多少被子，开暖风，泡在热水里面，通通都没有用。

        死的时候，身上都结了一层薄冰。

        “结冰？”

        陈凡皱起了眉头，仔细回想着，似乎想到了传承之中记载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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