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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的感觉如何？”

        问及这个，林妖月只想到了那些濒死之人在自己的剑下，看待自己的无助的眼神。

        “没什么感觉，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林妖月摇头道。

        “你现在还想回去吗？”

        “回哪？”

        “当然是齐白山。”

        “我本来就是齐白山的弟子。”

        “你以为你只杀了五个人，就不是杀人了？这样还能成为齐白山的弟子吗？只要你杀了一个人，你就不可能成为齐白山的弟子了，还有，你那把剑是哪来的，我怎么从未见过？”羽落问道。

        林妖月把【问心】拿出来。

        “姐姐说的可是【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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