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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闭口就是窑子,被别人听见了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
颜溪没在乎他的话,只用森然目光看着诚王。
“你听见了,我从来说到做到,要是还觉得自己一心寻死,那你现在就撞死在这梁柱上,我一样扒光了你把你的尸体丢到窑子里去。”
诚王面色僵硬,硬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不怕死,但真被扒光了丢到窑子里去······皇室出生的诚王想象不出这是个什么模样。
颜溪看了眼他的表情,冷哼道:“我还以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既然做不到百无禁忌,你最好安分点,明天我要是没听见你和陛下解释清楚,你就等着进窑子吧。”
说完颜溪也不再理他,她按了按眉心,有些精神不济道:“你可以走了。”
诚王蹲在她床边蹲了一会儿,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但颜溪没再看他,也没再同他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看他垂下头,有些可怜小声道了句:“我知道了。”
那模样,竟像个小媳妇似的。
诚王微微抿了抿唇,偷偷揉了揉因蹲了太久有些僵的膝盖,轻手轻脚起身,又偷偷瞥了眼颜溪,垂下头轻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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