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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秃鹫的冲击让青年的脑袋掉了下来，让他彻底步入了死亡。

        他解脱了。

        被一个畜生解脱了。

        畜生的本意或许不是仁慈的，但它行了仁慈之事。

        很讽刺，那些长着人脸的，还不如直肠子，排泄都控制不了的畜生。

        “有些人，还不如畜生。”小黑淡然道，刚刚发泄了一番后平静了许多。

        “是什么给了你人一定比畜生强的错觉...”李云眼角微跳，看着这两个日国兵。

        小黑注意到了李云的表情变化，说道：“你认识他们两个？”

        “认识，当然认识，当时在历史书看到的时候，就没办法忘记了，更别说现在在眼前。”李云眯着双眼，盯着眼前的两名日国军官：“没想到啊，比教科书上的更加恶劣。”

        有些罪孽穿透了时光，穿透了真实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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