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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夭夭一边说，一边流泪。

        而他的话，也让朱雀泪流不止，这样的情况，让朱雀一下子沉默了。

        他确实是江夭夭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也确实没有给江夭夭任何的父爱。

        “我……”

        朱雀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江夭夭解释，才能够让江夭夭相信，自己真的是她的父亲。

        “你是我父亲吗？你照顾过我一天吗？我落难的时候你在那里呢？哥哥为我拼死拼活的时候，你又在什么地方呢？”

        江夭夭的一连串问号一下子就让朱雀哑口无言。

        他一直在江夭夭的体内潜伏着，看着江夭夭经历的一切，他也想要帮忙。

        但是他却不能改变什么，甚至连出手帮助江夭夭都不能，因为他只是一个灵魂，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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