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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家所有的庭院里基本都种满了这样的藤架蔷薇，因为莫语的母亲年少在家时最爱这样的蔷薇。

        程子颜招呼莫语和花落坐到自己旁边。

        天下大势，很多人都无可奈何。

        “斯人已逝，生者能做的，也只有哀思，”程子颜拍了拍莫语的肩膀，“还有带着她们的那一份，更好的活下去。”

        莫语咬了咬牙，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的酒。

        看见莫语的样子，程子颜又想起了苏子梨。

        那是她难得的一个知己。

        “你母亲最后，最为挂念的，就只有神器、你与你父亲。”程子颜叹道，“挂心神器，出于责任。挂心你们，则出于爱。”

        程子颜拿过莫语手中的酒坛子：“所以你更应该爱惜自己，孩子，别让她走了也伤心。”

        莫语沉默了半晌，终于闷闷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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