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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真可怜……”

        闻言，古宁叹了口气，随即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没想到你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血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人肉的？”

        “嗯？”

        白发人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整个人就仿佛僵在了那里一样，半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之后缓缓抬起头，将头发猛然甩到了脑后，露出了一张颇为胡子拉碴的脸庞，看得出如果收拾干净，定然是一个俊朗的男子。

        “你……是……谁？”

        他目光死死盯着古宁，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身周有腥红之气不断散发而出，看得出他的心中已经掀起了巨大波澜。

        古宁又是叹了口气，眼神中闪烁出了复杂的光芒，说道：“当初，一手血龙搏天术让诸多中州天才抬不起头来，成名之后更是被人冠以血衣杀神的称号，是让无数天之娇女都为之倾倒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嗡~”

        说完这句话后，他缓缓抬起手，让汲血魔剑上环绕起了极为锋锐的剑气，目光变得无比冰冷，剑尖指着他说道：“告诉我，你现在是血衣，还是一个怪物。”

        “你……”

        白发人满脸惊恐的退后了两步，就仿佛心神遭到了什么重大的冲击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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