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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往日已过。

        “十七八岁太小也太美好了，意气风发，整个世界都唾手可得。”和灵温声道，“可也正是十七八岁的伤痛，才能让人记一辈子。”

        她被父母伤害了一次，被最信任的男朋友捅了一刀。

        真的，回忆起来还是太疼了。

        “可能，我们有缘无分吧。”和灵看向他。

        茶杯的热气腾腾散在空气中，他们面前早已遍布着摸不着的阴霾。

        “阿灵。”宋与墨手指收紧，茶杯攥在手心里，“我还是爱你。”

        和灵没多大的触动，漫不经心道：“不是牧越，这几年我也有别的男朋友。我们，都过去了。”

        宋与墨眸底似乎泛着血腥，一字一顿：“我们过不去。”

        和灵笑笑，“言尽于此。”

        他们迎上彼此的视线，从小到大的了解镌刻在心里，哪怕是一个眼神都知晓彼此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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