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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我离开了那个公司，这么也就算了，你们看不惯我，用手里的那点儿权力让我在这个城市几乎无法立足，到底是谁？”

        “我对你还不够吗？是谁变了？”

        沈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连眼眶里都带了些血丝。

        这些话，以前的时候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但是他们呢。

        一次又一次，来挑衅他，来欺负他？只因为他用心地喜欢过她？

        “是……是我变了。”杨慧的眼睛也红了。

        “但是这么几年来，你沈云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真的对我好吗？”

        “我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没钱，我要和你一起吃苦，因为你没钱，我就要遭受其他同学的眼光。”

        “我陪你苦过，但是呢，你让我甜过吗？”

        杨慧的眼眶里有水光滑过，但是也只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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