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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了,学医多年,对草本植物的气味比较敏感。”沈云谦虚道。
再次将茶放到了桌上,眼睛扫过了一旁依旧跪着的沈楚涸。
“不用在意,在我沈家做错了事,自有家法,实在见笑。”
“起来吧。”男人头也不回,品了一口茶,神色漠然地开口。
“谢父亲。”沈楚涸咬着牙,按着自己僵硬的膝盖,吃力地站起身来。
“我让你坐了吗?”沈楚涸的膝盖还没弯下去,身体便僵硬在半空中,慢慢地站直。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不只跪祖宗这么简单了,坐吧。”
茶杯盖子一响,沈楚涸的身子跟着一颤,紧抿着双唇坐到了沈云的对面。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同为沈姓的三个男人坐在一起,看似平静,实则暗波涌动。
“听闻前段时间,我家小儿不懂事,在不少事上给你添了麻烦?”
沈语堂,沈楚涸的父亲,也是冰屋宴会中的一员,地位似乎在其他三位之上,连符姐都要敬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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