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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贤妃怎么都是自缢死了的,甚至当时,怡然还能记得清清楚楚,静妃出门的时候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血迹。
可眼下,手帕上夺目的血迹,冲击力实在是太强。
赵舒予眼神都没给一个,淡淡道,“这血不是本妃的,本妃不过是解决了一个障碍而已。”
怡然=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此时赵舒予瞧着她脸上震惊害怕的表情,忽而眯着眸子,借着灯光看着她道:“怡然,你记住了,你如今是与本妃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懂了么?”
怡然脸上一直没有血色,她诚惶诚恐道:“静妃娘娘,奴婢清楚。”
打了一个巴掌,自然是要给一个甜枣的。赵舒予从手边的首饰盒里面拿出一个镶金戴玉的发簪来,递过给怡然,挑了挑眉道:“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本妃,本妃定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怡然盯着穿着自己衣衫的赵舒予,迟疑了半瞬,还是咬了咬牙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将那镶金戴玉的发髻接过来。
此时赵舒予不紧不慢地脱去自己身上本属于怡然的衣衫,便摆了摆手,“下去吧。”
怡然先是到了水房,吩咐水房的宫人将沐浴的温水烧好抬到赵舒予的房中。
紧接着,她便去处理赵舒予给她的那一方沾了血的手帕。
看着那满是血的帕子,怡然一遍遍地搓洗,脸上一直苍白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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